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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得到供应商像上帝一样的对待可能是一个合资企业采购员唯一值得心慰的事,再加上去年的非典的影响使得药材的采购真的成为令人羡慕的职业。公司与山东的一家供应商订了价值30万的金银花来弥补去年的脱售,作为采购部的干将,到货验货的事自然要落在我的头上。
上午,我把手包夹在腋下,嘴里叼了根“中华”,一脸不屑一顾的样子来到厂区看货,要知道对供应可不能客气,说来也怪,越对他们尊敬,他们越不把你放在眼里。等我到的时候拉货的卡车早已经到了,老裴(我们的药材供应商)离老远就马上满脸堆笑,“多多老弟,这么长时间没看,肯定升经理,呵哈哈~!以后可要多关照哦~”
(我操,果然是只老狐狸)
“呵~老弟我可比不了裴经理,早就发大财了吧...”
“呵呵,多多老弟,我发财这不还要靠你帮忙吗?!!!来,看看今年这货怎么样”说完顺手拿了一小撮金银花小样放在手心上“你看看,今年这是第一荐花,刚刚好我就采了,看看怎么样?”
我跟本没往他手里看,自己从袋子里拿了一把,“裴经理,你今年的货可不怎么样啊,你看看,这都有不少已经开花了,你也知道金银花可不能有开花的。还有你看这么多叶混在里面,我还得找工人再挑一次,还有这么潮,要是烘干水分得掉多少~???!要是这样的质量回头我跟老总可没法说!拉回去吧!”
“多多老弟,我这来回的路费可要5000多啊,你这要是不要我可真赔大了!!”
“那我不管,什么样的质量早就跟你说了,就你这货要是进了车间回头我可就要下岗了,现在还没卸车,赶紧拉走。”
“帮帮忙啦,都做了这么多年了,回头要是挣了钱我肯定忘不了老弟!”
“少废话,拉回去,赶紧的,回头河南那批货下周就能到”
“....”
“....”
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多多老弟,要不今天这事先不谈了,拉不拉的回头再说,这都快中午了,咱俩出去好好吃点饭,这么长时间没见了,咱哥俩一定要好好喝一顿。走走走...”说完搂着我就往门口走。
吃饭是没什么可说的,想到这个老家伙已经在我这净挣个十万八万的,我也没客气,一顿饭就吃了他五百多。酒足饭饱,老裴的脸上依旧是那种让人看了就想打的笑容,低声的说,“听说你们沈阳的中街有家KTV挺不错的,走,去唱唱歌。”
唱歌?!!我没听错吧,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有什么好唱的,你葫芦里就竟卖的什么药,我也没推辞,何况又不是我买单。
老裴轻车熟路的把我带到一家KTV(什么名字不想说,就在中街避风堂茶楼斜对过)门口的服务员离老远就高声喊着欢迎光临。老裴冲着服务员伸出两个手指,服务员笑着点了点头,“两位楼上请!!!”说罢把我们引到了三楼一间比稍小的房间。坐定以后,我可是毫不客气的又点了一桌子的果盘和啤酒。刚点完东西,只见领班带着几个小姑娘走了进来,老裴指指我,那领班冲我笑了笑:“哥,您看哪个比较好?”
我抬头打量着面前的几个小姑娘,她们都是20左右岁的年纪,一个个打扮的都妖气十足,眼睛里都好像充满了电火花,不断向外放电,让人看了多少有点不舒服。突然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 女孩 吸引了我的目光,她的衣服上的裙带在前面打了一个大蝴蝶结,使腰部呈现一条向内的曲线;裙子刚刚到膝,肉色的 丝袜 配合着柔和的灯光使她的腿格外的迷人。她除了打了一点淡粉色的口红以外别的就没有化什么装,乌黑的披肩发发稍的部分焗成了葡萄红,左手拿着跟衣服一样颜色的皮包,长长的皮包带纂在手里,皮包垂在小腿前,右手放在左手手腕上,她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底着头,显的有点与众不同,至少没有那么大的妖气。我指了指她,她的脸上马上就泛起微微的红色,走了过了,坐在我旁边。看我挑完了,老裴上去搂过一个穿黄色短裙的女孩,“来,宝贝,这么长时间没见了,想我没?”看来他们是认识很长时间了,嘻皮笑脸的样我真想砍了老裴。
我顺手丢给那个领班一棵心爱的“中华”,他说了声“谢谢哥”然后就知趣的领那几个女孩出去了。
我看着红衣女孩,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其实我心里比她还紧张。
“你叫什么名字?”我把手搭在她的腰上,以此来掩盖自己对这类活动的无知,心里可是扑咚扑咚的乱跳。
“我叫小丽”
“你们这里的女孩是不是全叫小丽呀?”可能因为职业的关系,她们不想让别人知道真名,她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再问。
“那你多大了?”
她用牙签扎了一小块西瓜放到我嘴里,“不告诉你...”说着有又底着头。
我借机在她的腰上抓了一下,她没有挣扎,只是噗嗤笑了一声,也没有让我把手拿开。
为了放松气氛,我先来一首。借着酒劲唱了一首《单身情歌》,就歌声本身来说与其说唱还不如说是在叫。没等唱完老裴马上带头鼓掌,两个女孩也附和着,接着又拿起来一杯啤酒“来,多多老弟,咱哥俩干一杯!”我一饮而尽,身子往沙发上一靠,点了点小丽,“来,给哥唱一首!”小丽又弄了一块西瓜放在我嘴里,然后在菜单上找着自己喜欢的歌。
这时老裴摇晃着走了过来,“老弟,我今天有点喝多了,我去旁边那屋躺一会,你先在这唱,想要什么只管点。”
这还用你说,我还能跟你客气!我没抬眼看他,说了声哦。只见老裴搂着那个黄裙子女孩,两个人笑嘻嘻的出去了。
屋子里只有我和那个红衣女孩了,她低头认真的找着,还不时的用手指数着某某歌名有几个字。我现在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把手放在她的腿上,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腿。
她拿起摇控器摁了几个数字,耳边响起的是孙燕姿的《绿光》,她拿起了麦克,眼睛盯着屏幕,那副样子认真又可爱。
我的手从她的大腿上滑到小腿,划出了一道 美丽 的曲线。
她没有什么反应,还是盯着屏幕。
我把她的右腿轻轻的拿起,放到我了腿上。
她稍稍动了动上身。
我又轻轻的把她的鞋拿掉,把她的脚拿在手里,软软的,再加上丝袜带给人的沙感,让我兴奋的心快要从胸膛里跳了出来。
她认真的唱着,很好听,给人的节奏感很强,让我的头跟着轻轻的点一点的。
兴奋之余,我在她的 脚心 上划了一下,她的声音中突然出现了一点跑音,这一点足以证明她的 怕痒 。我可没放过这个伟大的发现,接着用手指在她脚心上划来划去,渐渐的她的歌里开始夹着些笑声使歌声变得断断续续的,最后随着我的加力,整个歌曲变成了笑声加偶尔有一些念出来的歌词。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歌曲的结束,我停了手。她盯着我,长出了一口气。我们又不约而同的瞟了一眼屏幕,上面出现了“65分”的字样。接着她的脸又是一红,不敢抬头看我。
“才65分哦,还没有我唱的好呢~!”我笑着看着她。
“我...我怕痒!你挠我脚心让我怎么唱?”
“那可不行,那你还得练啊。再去点一首,什么时候能到90分什么时候算合格~!合格了我就不挠了”说完我又在她脚心上用力的挠了一下,她赶忙抖了一下脚。
“等下~!还没开始~!”声音不大,她只是想以此来使自己获得片刻的缓解,“等我再找一个歌你再挠~!”
我停了手,改为轻抚,等着她选歌。
过了一会,见她又在摇控器上摁了几个数字,出现的是萧亚轩的《爱的主打歌》。随着音乐的响起,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脚底来回游走,由于她知道我要挠她脚心,所以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脚上,这使得她格外的敏感。我的手刚触到她脚的时候她的 脚趾 就开始一上一下的。
经过了前奏,当开始唱的时候,此时的她好象已经适应了,歌声和着音乐的节拍,让我渐渐的被她的歌声吸引。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歌曲已经过半,我用左手把她的脚趾轻轻的向后扳,这样使她的脚心完全的裸露,然后右手指甲上下划动,渐渐的的用力,这样的动作使她的歌声与卡拉OK的音乐开始出现了不协调。但她仍然用力的克制着这种奇痒,尽可能把歌引回到原来的方向上。
看来我要动真格的了,我在桌上拿起一根牙签,用牙签在她柔软的脚心上划了一下,她的歌声里马上出现了笑声,整条腿都随着我的牙签抖动着。我没有停手,继续划着,歌声中的笑声越来越多。她另一条腿也搭在我的腿上,想以此来阻挡我的搔痒,但因为那只脚上的鞋没有脱,她又怕踢到我,所以只能跟着不时的抖动....。
就这样一直等到歌曲结束,她已经完全变成了咯咯的笑声。我停了手,她一边急促的喘着气一边手拭去前额上的汗并借机把额前的头发稍稍弄了弄,等待着屏幕上的打分。
“89分~!”当屏幕上出现分数以后,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就像是相面一样持续了几秒钟。
她好象有些着急了:“又没有到90分,刚才的努力又白费了。是不是一会还要被你挠呀?!”
我越发的感到女孩的可爱,“你还真是挺听话的,好吧,让你休息一会,来,敬你一杯!”
我们碰了一下杯,然后一饮而尽。我靠在沙发上,手里仍把玩着她的小脚:“你怎么这么怕痒啊?”
“我也不知道...。”
“你把丝袜脱了吧,要不一会给你刮坏了,可别让我赔哦~!”
她没说什么,把丝袜脱了下去,又把脚放回到我的腿上。没有丝袜的脚让我感受到她脚心处的温度,此时的脚多了一分的顺滑,软的让人爱不释手。
我试探性的用牙签划了一下,她突然啊了一声,赶紧用双手拽住我的胳膊,把脚踩在我的腿上以躲开牙签对脚心的搔痒:“不行不行,太痒了。”
“不行不行,痒你也得忍一下~!”
“不行不行,我可忍不了,那样没法给你唱歌了”
“不行不行,我要听歌,也要挠你脚心...那我轻一点好了。”
随着她手的摁动,那首刘若英的《很爱很爱你》回荡在耳边。她的歌唱的真的很好,她唱的也很投入,我听的也很投入,我的手只是无意识的在她的脚心上划着,并没有用力。听过这首歌的人都知道歌里面唱的是一个女人为了让自己心爱的男人能够得到幸福快乐而选择了牺牲自己的爱。歌曲让我很感动,让我突然对眼前这个女孩产生些怜悯,不知道有没有男人去喜欢她,去疼爱她。因为她的职业,也许许多的男人对这样的女孩是不屑一顾的。我停了手,专注的听她把歌唱完。屏幕上出现了100分,这让她很是高兴。
“你怎么了,不高兴了吗?刚才你好象没有挠我呀?”她见我若有所思的样子,又拿起一块西瓜喂给我吃,然后也给自己吃了一块。
“没什么,你唱的很好啊,来,我们一起唱一首...”
.....
走的时候,老裴拿出200块钱放到桌上,算是给那个红衣女孩的小费。
“来,小妹,亲哥一下,亲一下我再多给200”,我说着冲女孩眨了一下眼,她很快收到我的暗示,在我的脸上轻轻的啄了一下,弄的我们都是满脸通红。我看了一下老裴,他的笑好象带了点痛苦,不情愿的在兜里又拿出200块放在桌上...。
出了门,我把手搭在老裴的肩上:“裴经理,其实山东的金银花质量是没说的,只要你能够保证供货的稳定的话,我想这个品种以后交给你给我们供应是没有问题的...那批货嘛,我想明天入库以后你到财会那里把支票拿了,别忘了带发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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