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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克复仇黄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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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蓉、洪七公和欧阳克所乘的大船沉没,乘着小舟到了一个荒岛……


  洪七公因被西毒的掌力和毒液所伤,一条老命已死了九成,两师徒在岸边一岩洞内,黄蓉照料着,侧耳听到洞外在脚步声,心想这荒岛除了他两师徒外,想必是欧阳克,「师父,你好好调理内息,蓉儿去打发他。」黄蓉说罢,手执蛾眉刺闪出洞口,只见欧阳克站在洞口旁边。「你在这里干什么?」黄蓉问道,蛾眉刺横胸,以防欧阳克有所行动。「哈!好妹子,别紧张,我只是过来向伯父请安。」欧阳克笑着,向洞内朗声道:「洪伯父,侄儿过来向伯父问安,伯父的伤可无大碍。」


  只听洞内没有半点声色,想必洪七公已是内份极重,欧阳克低声向黄蓉道:「好妹子。七公的伤想必很重,我们须让他静静调理内息,反正我俩在这里纳闷,倒不如让他老人家静静疗伤,这时候若有什么外间的骚扰,那可性命尤关。」只见欧阳克阴沉地笑着,黄蓉当然明白他暗示着,若他这时强进入洞内加害,洪七公可真一命呜呼,黄蓉心想,这时候只有和他斗智,况他理应不会对自己加害,便道:「好吧!和你聊聊天也无妨。」两人便向岸边不远处的另一岩洞踱步而行。


  两人无语到了另一岩洞旁边,欧阳克故意挨近黄蓉身旁,黄蓉也由得他,只希望他远离师父多一点,师父便多一分安全,欧阳克与黄蓉相距不到半尺,一阵阵的海风把她身上的体香吹送到欧阳克处,令他为之陶醉,柔软的发丝不时在他脸上掠过,叫他心痒难耐,再也忍不住,伸臂去搂黄蓉的纤腰,黄蓉一惊,反手一掌拍出,右手抽出蛾眉短刺,左手执着钢计,黄蓉向侧闪开,随手发出钢针,却被欧阳克用外衣一扬,把钢针尽数拨开,他左右出掌连横,把黄蓉迫到洞口,黄蓉心知不妙,蛾眉刺快速疾刺,想冲出洞口,忽感右腕麻痹,当啷一声,蛾眉刺掉在地下,原来手腕的穴道被点中,慌乱中,提起右足便踢,但脚上一麻,足踝和膝后的穴道也被点中,继而左足的穴道也同样被点,黄蓉奋起余力,左手向欧阳克横劈,却被扣着手腕,欧阳克拇指一按,黄蓉的左臂已酸麻无力,四肢穴道被点,黄蓉全身酸软地伏在欧阳克怀内。欧阳克把黄蓉抱起笑道:「好妹子。这回你也累了,我们进去好好休息一会。」


  欧阳克把黄蓉抱到内洞,只见洞内有一天然而成高及腰间的小石台,他把黄蓉放在石台上,「你…你想怎样?只怪我学艺不精,要杀要剐悉随专便。」黄蓉愤然道。欧阳克笑道:「哈!唉,唉!好妹子。我疼惜你也来不及,一条汗毛都不舍得会伤你啊。」欧阳克打量着石台上的黄蓉,娇俏可人,叫人怜惜,但回想过去曾被黄蓉多番戏弄,心想这时她在自己手上,倒要先整治她一下,但这样的可人儿又叫他不忍出手伤害,正踌躇之间,忽然心生一计,他走近石台,运指如风,在黄蓉全身上下戳了十来个穴位。黄蓉惊道:「这…你这做什么?」欧阳克道:「好妹子。这是白驼山的独门点穴手法,任凭你内功再了得也无法自己冲开被点的穴道,你现在是不是连小手趾、小脚趾也无法动弹丝毫。」这便是黄蓉惊叫的原因,她现在除了能说话外,全身丝毫难动,比起用绳索绑起来更难受。


  欧阳克续道:「妹子也太刁蛮任性了,我今天便代黄伯父管敎一下。」黄蓉心想,早前用钢刺自己了断,也可免受这贼子的凌辱,两行泪从眼角流下来,「好妹子,别哭,别哭,一会保证你笑不拢咀,在白驼山上,我的姬妾给我调教时也不知笑得多快活。」「好卑鄙的恶贼,我才不跟你笑,你快放了我…」「哈哈…那要看妹子可以熬得多久了。」欧阳克奸笑着。一个是年过三旬的白驼山少主,姬妾众多,御女无数,对女体上的每寸肌肤的反应都辽如指掌,另一个是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自小娇生惯养,身体从未给外人碰过。两个极端碰在一起,可真叫黄蓉好受了。


  欧阳克用手轻轻拭着黄蓉的泪水。「别碰我!」黄蓉怒道。「哈哈,好,好,不碰这里。」欧阳克笑着便开始解开黄蓉身上的衣裙,又褪去她的鞋袜。一具如白玉般的胴体呈现在欧阳克眼前,心想云云姬妾中那个能及。他卷起外衣让黄蓉的头抌着,然后他把黄蓉两手举过头拉直地并放在一起,欧阳克走到黄蓉左侧,坐在她腰间的石台上,再看黄蓉,原本娇俏的面容,现在红晕乍现,更是叫人心动不已。欧阳克伸出两手,俯身向前,用指头轻轻拨弄黄蓉两边腋窝内竖起的腋毛,腋毛不浓密,而且如丝般柔软。


  「你….唔….不要….唔……」黄蓉怎样也想不到他会用这方法来整治自己。黄蓉懂得医理,知道身体有些部位对痒觉特别敏感,但自出娘胎,碰也没被外人碰过,更不要说被人呵痒了。直至现在黄蓉才知道被呵痒的滋味是那么难受,更令她惊惧的是,原来自己天生是非常怕痒的。因腋毛只被拨了两三回,她已忍不住想笑,须极力强忍,但咀角已带笑意,欧阳克看在眼里,他慢慢地深入腋窝,用指甲在腋窝幼嫩的肌肤上轻轻地慢慢来回刮帚着。黄蓉再也忍不着”噗”地吃吃娇笑:「唔..唉…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痒,不要…..唉…..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受不…了….…..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饶了….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饶了我..呵呵….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欧阳克那理会黄蓉的求饶,她的求饶只会令欧阳克更兴奋、更卖力的挠。「看你日后还敢不敢这样刁蛮任性,哈哈….」欧阳克笑道。心想今天得到如此尤物,夫复何求。


  因黄蓉在他眼中有三好,一、人美,身段美。二、从经验知道她是极度怕痒,身上还有很多痒痒肉待发掘。三、笑声娇嗲甜美。现在整个洞内充斥着如银铃般的娇声。欧阳克把那十只魔指的范围不单在腋窝,还扩展到黄蓉的侧胸。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哎哎….以…以后…..呵….不敢….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命…..不敢了……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黄蓉笑着求饶。黄蓉初尝到被呵痒的滋味,不单动弹不得任由宰割,偏生遇上这御女无数的老手,这可叫黄蓉苦透了。这时欧阳克的两手已移到黄蓉的腰间,两手由爬搔改为在软腰上揉捏,叫黄蓉酸酥难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哎哎….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黄蓉的求饶越发激起欧阳克的欲念,他索性站在石台边,俯身去吻黄蓉的小腹,嗅着她身上发出的少女体香,两手并没闲着,拇指在盘骨上揉着、捏着。在荒岛上,欧阳克的下巴也长出如小刺般的胡子在黄蓉娇嫩的小腹肌肤上揩擦着。黄蓉酸酥难耐,整个盘骨酥软得快要溶掉一样。


  「嘻嘻….哎…哎….你….贼子….呵…..嘻嘻嘻嘻…卑鄙……….哎….日后再…..哎…哈哈哈哈哈哈哈….踢….呵呵….嘻嘻嘻嘻嘻嘻……..」黄蓉叫着。欧阳克停了下来,回头望着黄蓉道:「啊!好妹子。你倒提醒了我,当日你在我的姬妾面前踢得我在地上番了个跟斗,叫我面目无光,今天你的小足也该受点惩罚吧。」黄蓉后悔自己在慌乱中说错了话,因她知道脚底有个涌泉穴是对痒觉极为敏感。


  这时欧阳克已走到黄蓉双足旁边,看着一双如翠玉般的美足,每只足趾都是那样修长圆润,那足底光滑如镜,足底上呈现着浅浅的纹路,足心如一个小窝般微微的下陷,欧阳克看着为之心神荡漾,他从地上拾起几条干草,在黄蓉的两脚心从下而上挑了一下,黄蓉如遭雷殛”啊”地叫了出来。


  「好妹子,觉得怎样?这痒痒熬得过来吗?哈哈。」欧阳克笑问黄蓉,但却开始用干草在脚掌上慢慢地来回轻划着,一阵一阵难抵的酸痒从脚心传过来,如蚁群在脚心咬噬一样,怕痒的黄蓉那能抵受这呵脚心的痒,黄蓉立时咭咭地笑起来:「哈…哈…别..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讨…呜…讨饶….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欧阳克故意放慢在脚心轻轻划动,笑道:「好妹子,这惩罚还好受吧!哈哈哈…….」两个人的笑声混在一起充斥了整个洞穴。


  可怜怕痒的黄蓉一双小足被欧阳克百般戏弄,非但丝毫难动,什至连小脚趾也无法颤动半点,空有满脑计谋,但现在她只能做的便是”笑”和”求饶”。黄蓉边笑边求饶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哈哈哈哈哈……折磨…..哎…..我..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欧阳克道:「折磨,那里有,嘻嘻,好妹子,看,这才是折磨。」欧阳克用左手把黄蓉两脚的大脚趾捉在一起,向后一扳,令脚心肌肉更拉紧、更平滑,然后用右手在那微陷的脚心,如弹弦琴般在爬搔。这可要黄蓉的小命了。每一刮都叫黄蓉痒入心底,这可是对她的一种极刑。


  黄蓉笑着哀求道:「哎….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呵…..放过我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挠…..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什么都…呵..哈哈哈哈哈哈哈…..答应…….你..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吗?」欧阳克道:「叫声好哥哥。」其实欧阳克也不是要把黄蓉挠死方休,他只想戏弄和折腾她一下。


  「好….哈哈哈…哥哥….哈哈哈哈哈哈……」黄蓉道。


  「那你跟着我说。」欧阳克停了挠她的脚心,但仍扳着她的脚趾道:「我愿意嫁给欧阳克。」


  「我…我….」黄蓉稍有迟疑,欧阳克便即挠她的脚心。黄蓉笑着道:「呵….哈哈哈哈哈….嫁….嫁….哈哈哈哈哈哈…..我愿意….哈哈哈哈哈…嫁…呵..欧阳…哈哈哈..克….」


  「好!好!真乖。」欧阳克说道:「你说,你黄蓉当天立誓,日后就算不嫁于欧阳克,便…便…也要听我的号令,随时奉诏来给我点着穴道来呵痒。若有违此誓…(想了一下)…最终必遭歹人绑着来施以呵痒刑直至痒死。」欧阳克自已也暗里偷笑,他深知黄蓉着实怕痒得要命,便这样来唬吓黄蓉,但黄蓉年纪尚小,而且对誓言尤其认真,想信有违誓言必有业报,她迟疑了一会,欧阳克便马上施以挠脚心之刑。


  「哈哈哈哈….我说….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黄蓉说道:「我黄蓉当天立誓,日后就算不嫁于欧阳克,也要听他的号令,随时奉诏去给他点着穴道来呵痒。若有违此誓,最终必遭歹人绑着来施以呵痒刑直至痒死。」


  欧阳克放了那双小脚,跃上石台,跪骑在黄蓉腰间。黄蓉惊道:「你干什么?还不放我。」欧阳克笑道:「你不是已答应嫁给我吗?现在要做夫妻要做的事啊!」


  黄蓉道:「现在不行。」


  欧阳克转身便去抓她的小脚,黄蓉惊叫”不要”。「这才乖」欧阳克边说边轻抚黄蓉的俏面,触着柔软的长发,黄蓉的秀发长及后腰,他童心一起,执着两小束发丝去帚黄蓉的面颊,又钻她的耳孔,黄蓉穴道未解,还不能动半分,那酸酸痒痒确叫她哭笑不得。


  那两朿顽皮的发丝,由面颊慢慢移到侧胸和前胸,黄蓉感到酥痒难抵,但却不敢作声,怕痒的她担心一作声抗议,脚心便再被挠,毕竟挠脚心比这种酥痒更难受千万倍。但欧阳克那会轻易放过她,他便如猫儿戏鼠般慢慢戏弄这个一点也不能动的小美人。发丝慢慢围着两小丘盘旋,黄蓉痒得全身酥麻,忽然,发丝在粉色蓓蕾上掠过,只听见黄蓉”噫”地叫出来,咀角含笑。经验老到的欧阳克可乐了,心想这可是上天赐于的顶级怕痒尤物,连这样一帚一拨也可痒得发,只希望一生被困这荒岛中,天天能把玩这位小美人,那管什么白驼山、黑驼山。


  欧阳克这时刻意地戏弄黄蓉,他如鉴赏一件希有珍宝一般,那两束发丝轻轻地围着两颗蓓蕾打圈,不时在上面慢慢畧过,两朿平凡的发丝在他手上,可真千变万化,无论是帚、或挑、或拉、或刺、或磨、或刮,每一下都是又慢又轻,如蜻蜒点水般在丘上嬉戏,叫黄蓉感到如虫行蚁啮一样,一阵一阵的酥痒的感觉如喝了千斤酸醋般,全身的毛发像要一根一根的脱落。偏生不能动,又无法抓痒。她难过得呻吟求饶道:「哦!不….噫..嘻…痒..呵….嘻….别这…..哎…这样…..呵….哎….嘻…哎……..」欧阳克边弄边道:「那以后听我的了。」「好….听你….噫…嘻嘻嘻嘻…..别….痒我…唔….嘻嘻嘻…..」黄蓉现在可什么都得答应了,因为小灵魂儿也痒得快要升天了。


  欧阳克乐道:「那我们现在来做夫妻要做的事吧!」正开始有所行动之际,忽然侧耳听见外面远处似有人声,他一个闪身到了洞口,望见海边有两个身影,那正是他的父亲欧阳锋和情敌郭靖,他沉思了片刻,闪身入内洞,把黄蓉穴道解开,告知所见,让她穿回衣裙鞋袜,临行前只说了一句:「好妹子,别忘记你曾立下的誓言。」便闪身出洞。


  欧阳克深知今日之事只有天知、地知和他俩知,一个女儿家怎会与旁人道出此等丑事。况且若黄蓉他日反悔而不嫁于他,他可多了一位这样极品、标致的小美人做”玩伴”,倒也乐哉。


  < 全文完 >


  (至于黄蓉是否守誓言之约,那就要考各位”看官”的智慧,从旁推拷了。据说,襄阳城失守,黄蓉失踪,是否和誓言有关,那便无从稽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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